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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出 辭 氣 遠 鄙 倍,制作 浙江浦江二中 黃 旭 寶,8-4曾子有疾，孟敬子問（1）之。曾子言曰：“鳥之將死，其鳴也哀；人之將死，其言也善。君子所貴乎道者三：動容貌，斯遠暴慢（2）矣；正顏色（3），斯近信矣；出辭氣（4），斯遠鄙倍（5）矣?；e豆之事，則有司（6）存?！?注釋（1）問：探望、探視。（2）暴慢：粗暴、放肆。（3）正顏色：使自己的臉色莊重嚴肅。（4）出辭氣：出言，說話。指注意說話的言辭和口氣。（5）鄙倍：鄙，粗野。倍同背，背理。（6）有司：指主管某一方面事務(wù)的官吏，這里指主管祭祀、禮儀事務(wù)的官吏。,評析曾子與孟敬子在政治立場上是對立的。曾子在臨死以前，他還在試圖改變孟敬子的態(tài)
2、度，所以他說：“人之將死，其言也善?！边@一方面表白他自己對孟敬子沒有惡意，同時也告訴孟敬子，作為君子應(yīng)當重視的三個方面。這些道理現(xiàn)在看起來，還是很有意義的。對于個人的道德修養(yǎng)與和諧的人際關(guān)系有重要的借鑒價值。,【讀解】 錢穆論語新解 容貌顏色辭氣，喜怒哀樂之所由表達。鄙之與雅，倍之與順，正之與邪，信之與偽，暴之與和，慢之與莊，即中節(jié)、不中節(jié)之分。后人皆喜讀孟子、中庸，若其言之闊大而高深。然曾子此章，有據(jù)有守，工夫平實，病危臨革而猶云云，可見其平日修養(yǎng)之誠且固。言修身者，于此不當忽。,15-8子曰：“可與言而不與之言，失人；不可與言而與言，失言。知者不失人，亦不失言?！?【讀解】 錢穆論語新
3、解 本章有兩義：一是君子之貴于言，言貴而后道重。輕言，則道亦隨之而輕矣。 又一說：君子貴識人，不識人，則將失言，然亦有恐于失言而遂至失人者。人才難遇，當面失之，豈不可惜。,【讀解】 言與不言的利和弊 “言語者君子之樞機，談何容易！”（唐太宗語） 是啊，談何容易。說話是一門藝術(shù)，不少人一輩子也沒搞懂。一方面，“一言而可以興邦”，“一言而喪邦?！保ㄗ勇罚┤?寸不爛之舌，敵過百萬之師。因此，可以發(fā)揮語言作用的時候不 去發(fā)揮，是失去機會，失去人。另一方面，病從口入，禍從口出?！俺鲅圆划?，反自傷也?！?（說苑）因此，要看人說話，不輕易開口。一旦開口，則“言 必看中”（先進），說到點子上。既不失人
4、，也不失言。有道是：知音說與知音聽，不是知音莫與談。,16-6孔子曰：“侍于君子(1)有三愆（2）：言未及之而言(3)謂之躁(4)，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(5)，未見顏色而言(6)謂之瞽（7）。”,注釋錢穆論語新解 （1）君子：有德位者之通稱。 （2）三愆：愆，音，過失義。 （3） 言未及之而言：如問他人而己對也。 （4）躁：輕躁，不安靜。此字或本作傲， 謂以己知傲人所不知。 （5）隱：有所隱匿，不盡情實。 （6）未見顏色而言：謂不避厭惡，為唐突之言。 （7）瞽：音，無目者。不能察言觀色，猶如無目也。,【讀解】錢穆論語新解本章三愆，皆因侍于君子而始見。侍于君子必知敬，三愆皆由無敬意生。若竟日與不
5、如己者為伍，敬意不生，有愆亦不自知。故人能常侍君子，則己之德慧日長矣。,【讀解】把握好說話的時機 這里的君子指長官、前輩等，用朱熹的解釋，指“有德位之 通稱?！逼鋵?，就是一般朋友。同學、同事之間說話，這里的幾點 也都是適用的?？鬃铀赋龅娜齻€毛病，的確也是我們一般人容易犯的，第 一個毛病是急躁而愛出風頭，沒有耐心聽人說話的涵養(yǎng)，對于一 個領(lǐng)導者來說，這一點尤其致命，第二個毛病是陰隱，該說話的 時候不說，給人以城府很深，人很陰的感覺，尤其容易失去朋友。 第三個毛病是不長眼睛，說話不看人家的反應(yīng)，只顧自己說得痛 快，得罪了人自己還不知道，這是炮筒子一類的人，尤其不能做 與人交往、接待、洽談等方面
6、的工作。,好言一句三冬暖，話不投機六月寒。如何把握好說話的時機，這的確是非常重要的?？鬃又苡瘟袊瑒裾f君王，所以對如何與達官貴人們說話很 有心德，很有體會。從一定意義上說，這里的一段話正好是他的 經(jīng)驗之談。對我們來說，當然不僅僅是對付達官貴人的問題，諸 如商務(wù)談判、公關(guān)工作、一般社交，都需要掌握談話的藝術(shù)?？鬃?的經(jīng)驗之談不是正好提供給我們借鑒嗎？,11-14魯人（1）為長府（2）。閔子騫曰：“仍舊貫（3），如之何？何必改作？”子曰：“夫人（4）不言，言必有中?！?注釋（1）魯人：這里指魯國的當權(quán)者。這就是人和民的區(qū)別。（2）為長府：為，這里是改建的意思。藏財貨、兵器等的倉庫叫“府”，長府是魯
7、國的國庫名。（3）仍舊貫：貫：事，例。沿襲老樣子。 （4）夫人：夫，音，這個人。,【讀解】不言則已，言必有中 據(jù)說因為公元前517年魯昭公曾經(jīng)以長府為防御抵抗過季 氏所以當季氏把魯昭公趕走后，便要改建長府，以消除其防御作用。閔子騫認為，關(guān)鍵不在于長府有無防御作用，而在于人是否正義有道，是否得民心?？鬃雍苄蕾p他的見識，所以稱贊他不 言則已，“言必有中”。 不說就不說，一說就切中要害。這是非常厲害的說話藝術(shù)。閔 子騫平時是“訚訚如也”，老老實實的，不多言多語，可這次卻一 說就打中了要點，就像射箭一樣，一箭就射中了靶心，真不簡單。,這種人，我們?nèi)粘Ｉ钪幸矔龅?，有點像日本電影明星高 倉鍵塑造的那些
8、形象，那可比那種嘮嘮叨叨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的人厲害多了。所謂言多必失，話說多了威信也就降低了，說上 十句抵不上人家一句，讓人不得要領(lǐng)。其實，不言則已，言必有中也正是孔子一向倡導的“謹言”精 神。敏于事而慎于言，少說幾句，增加每一句的分量。,14-25蘧伯玉（1）使人于孔子，孔子與之坐而問焉。曰：“夫子何為？”對曰：“夫子欲寡其過而未能也?！笔拐叱觯釉唬骸笆购?！使乎！”,譯文蘧伯玉派使者去拜訪孔子?？鬃幼屖拐咦拢缓髥柕溃骸跋壬罱谧鍪裁?？”使者回答說：“先生想要減少自己的錯誤，但未能做到?！笔拐咦吡艘院?，孔子說：“好一位使者啊，好一位使者?。 ?蘧伯玉派人到魯國拜訪孔子，孔子請此人坐，
9、然后問：“夫子何為?！狈蜃樱Q蘧伯玉。使者對答：“夫子欲寡其過而未能。”何晏解：“言夫子欲寡其過，而未能無過也?！笔拐咿o出后，孔子贊美：“使乎，使乎?！奔怅愒唬骸霸傺允购跽?，善之也，言使得其人?！笔?，是派遣之意。蘧伯玉派得能稱其職的人。是謂“得其人?！? 淮南子原道篇：“蘧伯玉年五十，而有四十九年非。”莊子則陽篇也有類似的記述。可見蘧伯玉確是時常欲寡其過，使者的話恰如其分。使者言愈卑，而其主之賢愈益彰。 所以孔子加以贊美。,7-15冉有曰：“夫子為（1）衛(wèi)君（2）乎？”子貢曰：“諾（3），吾將問之。”入，曰：“伯夷、叔齊何人也？”曰：“古之賢人也?！痹唬骸霸购?？”曰：“求仁而得仁，又何怨。
10、”出，曰：“夫子不為也。”,注釋（1）為：這里是幫助的意思。（2）衛(wèi)君：衛(wèi)出公輒，是衛(wèi)靈公的孫子。公元前492年--前481年在位。他的父親因謀殺南子而被衛(wèi)靈公驅(qū)逐出國。靈公死后，輒被立為國君，其父回國與他爭位。（3）諾：答應(yīng)的說法。,評析衛(wèi)國國君輒即位后，其父與其爭奪王位，這件事恰好與伯夷、叔齊兩兄弟互相讓位形成鮮明對照。這里，孔子贊揚伯夷、叔齊，而對衛(wèi)出公父子違反等級名分極為不滿。伯夷叔齊兄弟讓國，孔子贊為求仁得仁。可知孔子講求相讓，而非相爭。子貢一聽了然，乃出告冉有曰：“夫子不助輒也”。 孔子對這兩件事給予評價的標準就是符不符合禮。,14-8子曰：“為命（1），裨諶草創(chuàng)之，世叔（2）討
11、論之，行人（3）子羽（4）修飾之，東里（5）子產(chǎn)潤色之。”,注釋 （1）命：指國家的政令。 （2）世叔：即子太叔，名游吉，鄭國的大夫。子產(chǎn)死后，繼子產(chǎn)為鄭國宰相。 （3）行人：官名，掌管朝覲聘問，即外交事務(wù)。（4）子羽：鄭國大夫公孫揮的字。（5）東里：地名，鄭國大夫子產(chǎn)居住的地方。,【讀解】 錢穆論語新解： “本章見鄭國造一辭命，如此鄭重。又見子產(chǎn)之能得人而善用，與群賢之能和衷而共濟。即由造辭命一事推之，而子產(chǎn)之善治，亦可見矣?！? 辦一件外交文書，經(jīng)過四道手續(xù)，由四位大夫各盡所長，始告完成，足見如何慎重其事，更可見子產(chǎn)能夠知人用人，而不自用。,邢疏引左傳襄公三十一年記事，可以參考。那
12、是衛(wèi)國的北宮文子告訴衛(wèi)侯的話。他說：“子產(chǎn)之從政也，擇能而使之。馮簡子能斷大事。子大叔美秀而文。公孫揮能知四國之為，而辨于其大夫之族姓、班位、貴賤、能否，而又善為辭令。裨諶能謀，謀于野則獲，謀於邑則否。鄭國將有諸侯之事，子產(chǎn)乃問四國之為于子羽，且使多為辭令。與裨諶乘以適野，使謀可否，而告馮簡子，使斷之。事成，乃授子大叔使行之，以應(yīng)對賓客。是以鮮有敗事?！?15-41子曰：“辭達而已矣?！?【讀解】 就一般情況說，“辭達而已矣”是針對“巧言令色，鮮矣仁” 而言的。強調(diào)言辭以表達意思為目的，反對雕琢浮夸的花言巧語， 反對開口就是一大篇的夸夸其談。就寫文章而言，“辭達而已矣”是“清水出芙蓉，天然去
13、雕飾?！闭嬲暮梦恼缕鋵嵕褪恰稗o達而已矣”，而不是“懶婆娘的裹腳，又臭又長。”這方面的問題，在寫作學上研究得很多，而其基本精 神，還是來源于孔子這句精辟的名言。 “辭達而已矣。”我們也就沒有必要饒舌了。,1-3子曰：巧言令色（1），鮮（2）仁矣?！?注釋（1）巧言令色：朱熹注曰：“好其言，善其色，致飾于外，務(wù)以說人?！鼻珊土疃际敲篮玫囊馑?。但此處應(yīng)釋為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。（2）鮮：少的意思。,評析上一章里提出，孔子和儒家學說的核心是仁，仁的表現(xiàn)之一就是孝與悌。這是從正面闡述什么是仁的問題。這一章，孔子講仁的反面，即為花言巧語，工于辭令。儒家崇尚質(zhì)樸，反對花言巧語；主張說話應(yīng)謹慎小心，說到做到
14、，先做后說，反對說話辦事隨心所欲，只說不做，停留在口頭上。這表明，孔子和儒家注重人的實際行動，特別強調(diào)人應(yīng)當言行一致，力戒空談浮言，心口不一。這種踏實態(tài)度和質(zhì)樸精神長期影響著中國人，成為中華傳統(tǒng)思想文化中的精華內(nèi)容。,【讀解】花言巧語的人沒有仁德 巧言令色。 這是一幅偽君子的畫像。如果再加上孟子借用曾子的兩筆，那可真稱得上是絕妙了。 曾子說：“脅肩諂笑，病于夏畦?！甭柶饍蓚€肩頭，做出一副討好人的笑臉，這真比頂著夏天的毒日頭在菜地里干活還要令人難受?。。献域v文公下）儒者對偽君子的鄙棄之情溢于言表。僅孔子對“巧言令色”的斥責，在論語中就記有三次（其它兩次見于陽貨、公冶長）。 然而，在歷史上
15、，在現(xiàn)實中，這種巧言令色，脅肩諂笑的人卻并不因為圣人的鄙棄而減少。他們雖無仁德，難成正果，但卻有的是用武之地，能使妻離子散，家破人亡，國危天下亂。 所以，直到今天，我們?nèi)匀灰斡浭ト颂嵝盐覀兊脑?，時時警惕那些花言巧語，一臉笑得稀爛的偽君子。,5-5或曰：“雍（1）也仁而不佞（2）。”子曰：“焉用佞？御(3)人以口給（4），屢憎于人，不知其仁（5）。焉用佞？”,注釋（1）雍：姓冉名雍，字仲弓，生于公元前522年，孔子的學生。（2）佞：音，能言善辯，有口才。 (3) 御：防御，對付。 （4）口給：言語便捷、嘴快話多。（5）不知其仁：指有口才者有仁與否不可知。,評析孔子針對有人對冉雍的評論，提出自己
16、的看法。他認為人只要有仁德就足夠了，根本不需要能言善辯，伶牙利齒，這兩者在孔子觀念中是對立的。善說的人肯定沒有仁德，而有仁德者則不必有辯才。要以德服人，不以嘴服人。,【讀解】不要耍嘴皮子 孔子早就說過“巧言令色，鮮矣仁”的話，又一再主張“敏 于事而慎于言”，因此，是絕對不喜歡耍嘴皮子，靠伶牙利齒討生 活的人的。鄉(xiāng)下人說：“你一輩子不講話，沒有人把你當豬賣掉?！庇钟腥苏f：“你一輩子不講話，閻王對你也沒辦法?！?這些說法也許有些絕對，但卻符合圣人不喜歡“佞”的精神 。,10-1孔子于鄉(xiāng)黨，恂恂（1）如也，似不能言者。其在宗廟、朝廷，便便（2）言，唯謹爾。朝，與下大夫言，侃侃（3）如也；與上大夫言，
17、訚訚（4）如也。君在，踧踖（5）如也，與與（6）如也。,注釋（1）恂恂：音 n，溫和恭順。（2）便便：辯，善于辭令。 （3）侃侃：說話理直氣壯，不卑不亢，溫和快樂的樣子。（4）訚訚：音，正直，和顏悅色而又能直言諍辯。（5）踧踖：音，恭敬而不安的樣子。（6）與與：音yy小心謹慎、威儀適中的樣子,【讀解】到哪個坡唱哪個歌 俗話說：“到哪個坡唱哪個歌。”在不同的場合，對待不同的 人應(yīng)該用適合那個場合、那種人的不同語言方式和儀態(tài)。這不是 庸俗，而是待人處世恰如其分的問題?？鬃釉诟咐相l(xiāng)親面前恭敬而近乎羞澀很少說話，而在廟堂和朝廷上卻明辯且侃侃而談，顯出雄辯的樣子。與作為政府高級 官員的上大夫說話，與作
18、為一般干部的下大夫說話，以及與作為 國家元首的君主說話，都有不同的語言方式和儀態(tài)。,其實，不僅孔子如此，我們今天的每個人也都應(yīng)該是如此。否 則，在兒女們面前說話像跟你的上司說話一樣；或者反過來，當 你向上司匯報工作時，用教訓你的兒女一樣的口氣和態(tài)度，那會 有什么樣的后果？當然是不堪設(shè)想的了。所以，到哪個坡唱哪個歌，在什么人面前說什么話，這本是 人之常情，只不過要把它與那種專門陽奉陰違，當面一套，背后 一套，張三面前一套，李四面前一套的兩面派行為區(qū)別開來罷了。,14-4子曰：“有德者必有言，有言者不必有德。仁者必有勇，勇者不必有仁?！?評析 竹氏會箋：“有言，謂有善言也。” 這一章解釋的是言論
19、與道德、勇敢與仁德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這是孔子的道德哲學觀，他認為勇敢只是仁德的一個方面，二者不能劃等號，所以，人除了有勇以外，還要修養(yǎng)其他各種道德，從而成為有德之人。,【讀解】 有德的人必定有言，有言的人不一定有德。德是德行，言是有益于人的言語。有德行的人說話不會害人，只想對人有好處，所以必有有益之言。但有有益之言的人，或是言不由中，或是能說不能行，所以不一定有德。仁源于德，德源于道，有道德的仁人作道德之事，必然勇為，無勇不能成事，便不能成為仁者，所以仁者必有勇。有勇的人雖然勇于作事，但若不與道德相合，便不算是仁，即使奮不顧身，也只是無意義的匹夫之勇，所以勇者不一定有仁。,7-18子所雅言（1），詩
20、、書、執(zhí)禮，皆雅言也。,注釋（1）雅言：周王朝的京畿之地在今陜西地區(qū)，以陜西語音為標準音的周王朝的官話，在當時被稱作“雅言”?？鬃悠綍r談話時用魯國的方言，但在誦讀詩、書和贊禮時，則以當時陜西語音為準。,譯文 孔子有時講雅言，讀詩、念書、贊禮時，用的都是雅言。,【讀解】 錢穆論語新解 孔子之重雅言，一則重視古代之文化傳統(tǒng)，一則抱天下一家之理想。 論語講要 孔子所用雅言，是在誦讀或教授詩書執(zhí)禮之時。詩書執(zhí)禮皆是雅言也。 劉氏正義引論語駢枝：“夫子生長于魯，不能不魯語。惟誦詩讀書執(zhí)禮，必正言其音?！庇衷疲糁芄鵂栄?，釋古今之異言，通方俗之殊語。以西周王都之音為正。劉氏云：“夫子凡讀易及詩書執(zhí)禮，皆用雅言，然后辭義明達。故鄭以為義全也。后世人作詩用官韻，又居官臨民，必說官話，即雅言矣?！?言語有地方之殊，有時代之異，詩書等五經(jīng)皆先王典法，讀音解義不能隨時隨地變遷，故讀詩書，宣禮儀，皆以雅言，不用土音，務(wù)須正言其本音，音正然后義全，縱遇君親師長之名，亦不可諱。民族之統(tǒng)一，文化之保存發(fā)揚，皆賴乎是。居今之世，論雅言者，必學文言，使無文言，則無雅言矣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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